是樱砸呀(*๓´╰╯`๓)♡

wb—樱砸c三生
写点自己喜欢的东西,cp有点杂
最近在搞考斯普雷
不太会写,不用关注,避免被不必要的东西雷到。

【世惊】是罪(中)

这,这次的问题更大了【叹气】

依然是这样,ooc属于我,角色属于花亦山

救命啊没想到我居然这点东西能写三章

大丢人

下一次就是养病日常啦🥲🥲太痛了老婆不能再受伤了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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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论世子如何快马加鞭,到首辅府去拜托那位旧日的西席先生,再赶到慎刑司时也已是天光大亮。

单靠他一人之力显然无法和训练有素军队和层层把守抗衡,权衡之下唯有这位西席先生是最快的办法


今日的天格外冷,天色阴沉隐有要飘雪的架势。实话讲早在几天前凌晏如就得到属下消息,有人准备对这位蝶谷天算出手,顺藤摸瓜查下去越发觉得这位天算有所蹊跷——过往平生太干净了;如果放在大景任意一个家主身上,都不可能,偏是这个隐世隔绝的蝶谷秋家,非要细究也并非全无可能。

从政上惊墨没有任何参党痕迹,手头干净,既然如此便暂时无需去管这多余之事,凌晏如权衡一番决定按兵不动,谁能想到当日一个决定竟然为他换来了,更大的……麻烦。


当夜批完公文宽衣后,家仆又扣门表示南塘花家世子求见,不得不说至少当时,他有把这株南塘幼柳掐死当场的冲动。无奈挥退仆从起身更衣时,一道人影鬼鬼祟祟从窗口翻进来,赫然是那门口求见的花世子。

挨了顿批后世子端正跪在榻下表示事态紧急,求云心先生搭救。


凌云心扶额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,心想这南塘幼柳果然不如幼时讨人喜爱了,随后换来官服随人去了慎刑司。

同乘马车的路上更是崩看出世子心急,三步一撩窗纱,五步一催车夫,只怕恨不得立刻飞到慎刑司才好。


“静心。”凌晏如闭目养神,像是受不了耳边那叨扰,“心急则乱。”

“你那朋友不会有事的,慎刑司还没胆对世家家主下死手。”

“我知道,我知道,谢先生提醒”世子拍了拍脸狠做了几个深呼吸,强迫自己冷静下来。


有了首辅大人做通行证,这一路几乎畅通无阻,一干士兵撤离医馆,慎刑司司长更是夹在中间左右为难,一位大人要他害命,另一位大人要他放人……

“去吧。”面前跪了一片,凌晏如看他一眼,示意他进去救人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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外头发生了什么,里面一概不知。问刑还在继续,参了冰块了水当头浇下,惊墨也不清楚这一次自己睡了多久,左右暗无天日他本人也不甚清醒;刑具换来新的,这次是一条五米长鞭,鞭上不规则的倒刺在水和盐里滚了一圈。

凌厉的脆响划破空气,第一鞭结结实实抽在腿上,倒刺深深勾进皮肉,甩开时皮肉上结痂的伤口二次撕裂,肉眼可见的血肉一同被撕扯而下


“呃啊——!”

血水冷汗混杂,顺着大腿蜿蜒而行,滴滴答答在足尖下方汇聚一个血潭子,早先的血水有的渗进地里有的凝固成一层。

他发出一声压抑的惨叫,惊墨大口喘着气仍然压抑不住腿上传来刻骨铭心的痛,痛觉疯狂侵占四肢百骸,超负荷的大脑发出危急警告一突一突导致他头晕眼花,一身血管急剧收缩几近缺氧,濒死般挣扎着吸入更多的空气

可痛感没有给他一丝喘息的机会,盐粒化在血水里反渗进皮肉,灼烧感连绵不绝犹如海浪一遍遍将他冲刷,淹没,折磨

却迟迟没有给他一个了断


紧接着是第二鞭、第三、四、五……

越来越多的血珠涌出,身上的豁口一道比一道深,恍惚间错觉听到了刻刀划过骨骼的嘶啦声,他逐渐分不清是筋骨在疼还是皮肉,休养了几个时辰的精力再度挥霍一空,失了气力吊在绳上像具尸体——他又要到极限了


鞭子迟迟没有再落下

“惊——!惊墨!别……!别睡——!我……!”

熟悉的声音断断续续和耳内嗡鸣混杂一起收入耳中,惊墨回光返照般抬头,终于见到自己念了几天的面孔,惊墨想叫叫世子,却出不了声

身体先脑子一步做出反应,努力扯出一个微笑安慰道

“别……怕……”

这幅样子,可别吓到他啊。眼前一黑一闭,彻底昏死过去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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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可以回到过去,这一定是世子这一辈子再不敢见一次的场景,哪怕是回忆都叫他心凉了半截;

越往牢中深处走,挥鞭声越是响亮,人声几乎轻不可闻,全是咬着牙的闷哼。血/腥味在弥漫,浓厚得能拧出一把水来,升腾着令人作呕;直到他冲到牢房外,见到吊在绳索上的单薄人影和即将落下的长鞭


“住手!”

世子喊到,自衣袖中摸出三两钢弹,朝挥鞭人手、足射去,却未能阻止已经举起的长鞭,又一下狠狠鞭策在惊墨身上

审讯官吃痛,长鞭自手中掉落,五官几乎拧在一起,狰狞似野兽

“什么人胆敢在慎刑司撒野!”


“住手……!!”

慎刑司司长姗姗来迟,好家伙这可是首辅带来的人,要是伤到一下明天自己这个司长也就可以退休了,不幸的话可能会被抄家。


“司长,这 这是?”

“放他下来。”

审讯官还没说完话,世子快步走去,站在冰凉的躯体前全身发抖却不敢再上去,打颤着伸出手,好像在触碰一尊冰凉瓷器,将要碎在眼前。他几乎不敢相信惊墨这么娇贵一人,上次告别时还因药物起效而面色红润,甚至能陪他去踏青。再次相见竟被折磨成了这副模样

易碎的,脆弱的,奄奄一息,身上伤痕遍布从头到脚冰冷湿寒,白色底衣基本被血染红看不出原本颜色,脸被扇得红肿

不难想象惊墨这几日遭受到怎样的虐/待,可是即使这样见到他的第一句,仍然在安慰他别怕

“我说,放他下来!!”

世子只觉全身血液翻腾叫嚣着要冲破什么,只差一点火星就可以让他心头压抑的火爆炸,脑中似有一支尖锥在肆意冲撞,引得他发狂,怒极之下他一拳狠狠地砸向惊墨身后的墙,粗粝的石子磨破了他的手,墙面上竟凹了一个坑,语气冷厉压抑 与平日完全判若两人。


审讯官不敢怠慢赶紧指挥人把秋惊墨放下,惊墨正落进他怀里,如同花间陨落的灵蝶

几天的酷刑把他本就虚弱的身子折磨得不成人样,轻飘飘的仿佛下一秒就会飘走,一张脸从苍白变惨白,呼吸更是轻不可闻

“惊墨别怕,别怕,我带你走。”

他呢喃着,嘴唇贴紧了惊墨的脸颊,只感受到一片冰凉,赶紧解下身上的斗篷将惊墨包裹住,把人打横抱起向牢外跑去。


明明正午的阳光算得上温暖,世子却只觉一颗心随着惊墨的体温越来越凉,自己浑浑噩噩沾了一身血,最后竟胡乱把人带回了明雍书院找元化先生医治。

这种行为很危险,但元化先生常年为秋惊墨诊治,是当下距离最近且最为了解惊墨身体状况的人,世子决定冒一次险。所幸今日大部分先生学子都有课,没人注意到世子抱着人进了明雍;


元化先生觉得自己应该是上辈子欠了秋家家主一条命,不然怎么会这辈子三番两次跟阎王抢这个人的命呢。


世子带着人闯到杏仁堂时他在抓药,门猛地被踹开他差点失手丢了抓药盘

世子的夜行衣上沾着湿淋淋的血,就站在门口关门那一会儿功夫,门榄就落了一摊血。“元化先生!先生,救他!!”

元化不敢再多迟疑,赶紧放下手中药物跟过去查看,“世子这是……?惊墨?怎么变成这样?”元化稍微撩开斗篷兜帽,看到了张过分熟悉的脸。“把他抱到隔间去,再去给我打盆水来,快去。”


从医多年,这样重的伤仍是少见,元化看得心惊,但也只能赶紧平复下来,开始指挥准备工作。


惊墨被妥当地放在床上,元化握着手腕给他诊脉。气虚血亏,脉象虚浮迟缓,细弱如弦,五脏六腑俱损,旧疾未愈新伤又增,简言之一身病。

受刑时他被泼了太多水,水和血混杂在一起,底衣很给面子的没有黏在肌体上,元化不敢耽搁一点点剪开底衣,世子第一次能冷静下来看他身上的伤;

全身都是血窟窿,身上最多的是自己看到的狼牙鞭撕裂的裂痕,身上数个孔都在冒血。拜盐水所赐,身上最细密的伤没有发炎,元化丢给世子一瓶止血的粉末,要求他擦净伤口,立刻敷上。

世子一夜未眠眼底发红,却万分清明意识到自己还不能倒下,不疑有他接手给惊墨做简单的治疗。

“至少他没发热?”世子依稀记得自己第一次约惊墨出行,应了那不宜出门的卦,惊墨没淋到雨都发了一身热

元化分不出心思给他,但还是好脾气地告知

“不是没有,是气虚血亏连热都发不起来。”


“呃……!”

止血的药粉能力强,刺激性也大,看来是被痛醒了。世子赶紧按住他挣扎的躯体,却因他一身伤,根本不知道抱哪里,只能徒劳地安抚“别怕,别怕先生,我带你出来了。”

惊墨抓着世子的手开始止不住地颤抖,进气多出气少,喘的轻又急,一遍遍念着:世子……


可他这一动身上的伤又开裂,痛觉也到了一定程度显然不是他现在的身体受得住的,元化思索片刻端来一小碗高度药酒递给世子,

“你来,把这酒给他喂下去;他现在用不了麻药,只能用这个止痛。下一步会很痛,他熬不住。”

言罢走出房门为下一步治疗做准备。


这边惊墨竟然真被世子安抚到一点点放松了身体,世子接过药酒小心翼翼把惊墨身体托起,靠在自己身上,尝试着喂了口酒。完全喂不进去,酒液刚进嘴一点就顺着下颚滑落;世子看着惊墨心一横,含了一口酒,扶着他一次次把酒液度过去。


一碗酒入腹惊墨显而易见昏睡过去,瘫软在他怀里。趁着空档世子抓紧处理起剩下的伤口,一鞭下去就是十几处创口,不敢相信秋惊墨是怎么撑下来的,又或是说已经痛到麻木,喊不出痛了;世子不可抑制地想着,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绪又开始翻滚失控


“世子!冷静下来。”

元化先生正端着东西进来,盘中呈了一碗酒一盏蜡烛一套刀具

“去休息,然后冷静下来,否则不要在这添乱。”


世子知道自己的思绪已经处在极端的边缘,只要一闭眼他就克制不住想惊墨受到怎样的虐待,并且想把那个人碎尸万段,但他不行。这背后牵扯了太多,绝不是他一次冲动可以解决的问题

他只好猛吸一口气,强迫自己不去想,蹲在一边给元化打下手。


元化医术高明绝无虚言,用酒液消毒后在蜡烛上烧烫了银刀,刀刃在皮肉上游走,割下肉体上一块又一块发脓溃烂的皮肉、随后针线缝合大片创伤,敷上药粉

元化把每一刀都控制精密,手起刀落很是利落,最大化减轻苦楚,昏睡中的惊墨仍然止不住发出压抑的呻吟

伤及生命的重伤大多处理妥当,他又一处处检查内伤。左手手肘脱臼,右脚疑似骨裂,两只手因长时间捆绑承重,被压迫成紫红色,冰凉凉的肿胀起来

所幸发现得及时,元化同世子一左一右给这双手按揉穴道,将凝血推走,直到新鲜血液开始循环,终算是保住了蝶骨天算这双金贵的手。


……

折腾完已是天黑。

花世子无故旷了一天的课业,今日若是再不回寝,怕是明天就要被赶出明雍。元化拍了拍他的肩膀,表示人先安置在杏仁堂,让世子回去休息,换身衣裳吃点东西,至少惊墨倒下了,他不能再倒下。

世子深深看了惊墨一眼,这才魂不守舍地离开。夜色深沉,他穿着一身黑衣才没被发现满身血迹,方才入芝阶社,季元启小月儿一群人便围上来,其中问题太多,三言两语讲不清,挤出一个笑说没事。

他后知后觉自己一天没进食没合眼,吃着蕊儿带来的糕点,只觉食之无味,机械般草草进食,更衣沐浴。


秋惊墨,这一卦你为自己卜到了吗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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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罪【下】 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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