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樱砸呀(*๓´╰╯`๓)♡

wb—樱砸c三生
写点自己喜欢的东西,cp有点杂
最近在搞考斯普雷
不太会写,不用关注,避免被不必要的东西雷到。

【世惊】是罪(上)

图个乐就行,没有逻辑,也别问为什么,只是想看惊墨受/刑。。。

很恶毒【指我】很惨【指惊墨】

能得到您的喜欢是我的荣幸。







花家世子收到蝶谷的加急加密传信时是深更半夜。信鸽自屋外闯入,不安的盘旋,然后对着榻上四仰八叉的世子一口啄了下去。


睡眼惺忪时被强行叫醒的触感实在是不算太好,何况这一口可真是结结实实啄在手上,世子发出一声惨叫吓飞了鸽子吓醒了室友。

取下信鸽腿上的信封,看清内容结果吓醒了自己。


——惊墨被宣京官府带去审讯了!


惺忪困意被打得七零八碎,顾不得多想随意几句打发了便宜师兄,换上夜行衣翻墙离开明雍,随后就在山脚下遇见了跟随信鸽赶来的秋家侍从,是惊墨贴身服侍的那位。

火急火燎的大概也是来找自己,世子赶紧迎上去急切地了解事发缘由

“墨哥的卦象算出这次能在宣景求到想要的药材……刚过了守岁宴就出来了,没想到第二天起卦的时候突然一队官兵闯进来,说是墨哥被卷进一场命案里,叫墨哥跟他们走一趟!”

侍从急得直跺脚,秋家人几乎与世隔绝不曾参加任何纷争,何况这才第二天,惊墨足不出户怎么会惹上所谓命案!可是官兵态度实在强硬,说明只要惊墨一人,如果秋家主不配合就带所有人走一趟,惊墨把手中木笼交给侍从,安抚他如果12个时辰没有见到人,就去找世子。


没想到,惊墨前脚刚走,后脚医馆就被封锁,官兵把守,侍从只能趁着夜色逃出,一来一回,已经耽搁了不止12个时辰。

也就是说惊墨被带走了两天更甚……


为什么?秋家避世,惊墨又未和旁人有过接触,何来命案可言?!

只怕是有心人栽赃陷害,再或就是触动了不是触动的权益……

世子不敢再细想,强迫自己不去想牢中惊墨会遭受怎样的对待,咬着牙夹紧马肚奔去了首辅府。


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


惊墨已经不记得这是泼在自己身上的第几桶水了。

睁开眼永远是暗无天日的石板墙,唯一不变的是面前尖牙利嘴的刻薄相审讯官,和旁边提着水桶的士兵。


“呃,咳咳……!!”

他不敢张口,一开口便是撕心裂肺的咳喘,几度以为内脏都要被自己咳出来。

头在一跳一跳地胀痛,喉咙大概是发炎了也在痛,手被吊得久了不去动倒是无所谓,身上鞭策过的痕迹,如果没有拿桶掺了盐的水本也是不痛了的。


“惊墨先生,我尊敬您蝶谷天算的名号,但您可要知道天子脚下凭你手上那几根木签子就敢妖言惑众,这可是死罪!说,你有没有参与逆党密谋!”

尖牙利嘴的男人掐住了惊墨的脸迫使他抬头,露骨的眼神像是将他剥光了,赤身裸体地站在面前,惊墨只觉得恶心。


他们没有确实的证据,凭着逆党被抓那一纸所谓惊墨的卦,就来抓人。这是打定主意要屈打成招,但2天过去仍然见不到一丝裂缝,他们开始急了。


“未  曾。”

惊墨缓慢而坚定地吐出两字。声音嘶哑得厉害,气若游丝,并且肉眼可见的奄奄一息

他已经两天多没进食了,拜审讯官所赐倒是不缺那一点水喝,每每被水泼醒他都能从身上得到一些水。寒冬腊月,他身上被扒得只剩底衣,湿漉漉地黏在身上,冷得意识逐渐模糊,上下牙打颤;随之而来会有一桶热水等待着他,如此循环往复


身上已经不成样了,鞭子抽打之下身前身后竟找不到一块好肉,素净的脸上也被波及,留下一个指节宽的伤口。

按照审讯官的说法,他现在正在休息。因为每隔一段时间他就会被吊起来,足尖用力的话绷紧勉强能到地板,但是刚刚两个字回答后他已经拿不出一丝力气了,便全靠麻绳勒着枯瘦的手臂让他看上去还立着。


手,左手好像脱臼了……


脑子里乱成浆糊,唯独一句不能认罪刻在骨子里;他只能垂下头,任由自己的脸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掌掴的红印,一处处细细感受身上的创伤,感叹如果活着走出去这幅破败的身子或许要养上数年。

可即使如此他的腰杆依旧挺得笔直,反复啃咬自己口腔和唇上的肉,成功尝到满腔铁锈味。

——只是别想从他这张嘴里听到哪怕一句求饶。



但疼痛是真实的。


痛,好痛,太痛了

他整个人都在颤抖,痛得钻心剜骨只想那头去撞墙好让自己昏睡过去,也觉得冷,寒气从四肢百骸传上来,受过伤的脚更是刺痛异常。呼吸也变成痛苦,凌厉的冷空气划伤了他的肺


于是他抽搐着,不知从哪来的力气硬生生卷起腹部,不见得多健康的腿蜷缩一段,一口血猛地咳出来。

也是奇迹,如果他还有气力,秋惊墨简直想夸一夸自己的身子,原来还能承受这样的酷刑两天。

“行了,放下来吧,这人是个病秧子,别到时候连门都出不去。”面前审讯官平静地指挥把人放下,习以为常地捏住惊墨面颊两侧强迫他开口。

惊墨身体和牙关都紧锁着,蜷缩在一起,一根银针便毫不留情被扎进穴位里。四肢卸力,终是全身瘫软下来,然后黑乎乎的珍贵药液悉数被灌进嘴里。

他咽不下去,更多的液体从嘴角溢出,然后被掐着脖子强行抬高了头颅,捋顺了喉管——药被灌了进去。


他赌得很对,对方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人,但是勉强碍于蝶谷秋家的势力,至少不敢明目张胆的要他的命。

于是仅仅两天里,他被灌了以往一周的药量,旧疾缠身,虐待并行,惊墨已是强弩之弓,拼死吊着一股气才能保持呼吸


“咳,看来……你们还挺,照顾……我,这病秧子,药材怕是浪费了不少吧?……呃!咳……”

审讯官大发慈悲放过他的脸,“我到是发现这张脸挺漂亮,啧啧,可惜了。”随即一个耳光把他的脸打得偏向一边。


打到耳朵了

他右耳嗡鸣,逐渐听不清眼前的人在说什么,意识又开始模糊起来。距离他预计被营救的时间大约还有两天

于是他抓紧时间昏过去 短暂地逃避了受刑的苦痛。



世子……





一些絮絮叨叨:

我也不知道就这一点字为什么我还要分上下但是我就是分了。。

第二篇走:

是罪(中) 

评论(12)

热度(70)

  1. 共5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